来不甘身份悬殊。接到管事急促的眼神,只敷衍着行了礼,嘴上仍道:“公主就是公主,出身就含着金汤匙,像奴家这些身份低贱的就是比不了。连如厕也不能安宁,还得被公主中途赶出来。公主殿下,好大的架子呀!”
安戈尤其不喜欢这种yin阳怪气的说法,弯弯绕绕半天绕不到重点,但之前安如意对他千叮万嘱,一定要克制火气,凡事忍让,不得喧闹张扬。
于是只啧了一声,道:“我架子大不大,关你什么事?”
思音抚摸了两下琵琶,道:“奴家乃杏花楼的红牌,在这华泱城里,还没有不知道奴家的。侯爷喜欢奴家的琵琶,每月都会点。将来可能还会纳奴家为妾,你说,关不关奴家的事?”
“哦,他那么喜欢琵琶你送他不就成了?”安戈瞅着她怀里的琵琶,“隔三差五跑一趟给他看多费劲。”
思音咬牙,以为对方是故意刁难自己,便硬着头皮解释:
“侯爷并非喜欢这琵琶,而是喜欢听奴家弹琵琶。”她转而将兰花指扶上发髻,“哦,有可能侯爷思念奴家,所以才点奴家的牌子。”
安戈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非要找他说这些废话,又不吵架又不打架,活活浪费时间,于是想草草了结话题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