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方羿紧锁的眉头,“既然如此,侯爷为何发愁?”
方羿眼眸深沉,叹息道:“正是他太识大局,本侯才担忧。被横刀夺爱的恨意他一分都不宣泄,哪日做出无法掌控的事,本侯猝不及防。”
云舒君慢悠悠摇着玉折扇,笑得不食人间烟火,道:“侯爷多虑了,在下与国师同出一门,他虽会为情所困,但不会为情所用,更不会拿家国大事赌气。孰公孰私,他拎得清楚,还请侯爷放心。”
这也正是方羿欣赏封若书的地方,那个翩翩如玉的人,向来将家国放在首位,虽重情义,却也不愚情。
于是紧皱的眉头微松,道:“但愿如你所言。”想起昨夜情景,又问,“对了,安如意如何了?”
云舒君的眼皮一跳,“侯夫人起得晚,但问其婢女,侯夫人似乎......心情不佳。”
方羿想了想,心中盘算,道:“是么......”
少顷,安戈指着管家以及在他身后气势汹汹的家丁,勃然大怒。
“打我?凭什么!”
管家和颜悦色道:“因为新婚之夜,侯夫人不顾侯爷,兀自大睡。今日侯爷早起上朝,侯夫人也沉睡不起,未有伺候侯爷更衣洗漱。不尽fu人之德,犯了家规,故而请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