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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戈听了不乐意,眉眼一横,“茯苓,你跟谁一边儿呢?”
“跟您!当然是跟您。”
茯苓立表忠心,嗫嚅了半晌后,又道,“可就是为您着想,您才更应该去给侯爷说说好话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您想啊,现在是在侯府,离未国十万八千里远的,侯爷又是您的夫家,这要是闹翻了,您在容国孤立无援,日子肯定难熬啊!”
“我管这些干什么?”安戈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,“现在大婚成了,我跟安如意的约定也算jiāo差了,过两天我偷了那个夜光杯,揣上青铜盏就可以跑路。谁管他日子好不好过?”
茯苓眼珠子转了转,道:“这样就更不能跟侯爷对着干了。”
安戈疑惑,“你又在打什么小算盘?”
茯苓有理有据,“你看,若你再闹下去,侯爷必定派很多人看着你,吃饭睡觉都有人跟着。到时候,你怎么逃出去?”
安戈不屑一顾,“侯府的家丁都是房顶都上不了的猪八戒,怎么抓得住我?”
“这你可就轻敌了。”茯苓煞有介事地分析,“侯府可不仅仅只有家丁,还有好多侍卫,侍卫后面还有暗卫,武功可一个比一个好。如果您继续闹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