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包庇,这是显示你肚子里可以怀船。”
怀船?
安戈还在侃侃而谈,“你看啊,我当众说你行货小是我不对,下人们都以为你发大火了。”
方羿否认,“发大火倒不至于,否则本侯会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安戈吓得一愣,又笑道:“那,那证明你还是挺大气的哈!不如再大气一点儿,把那二十鞭也勾了?”
方羿大义凛然,道:“不可能。”
安戈嘴角一抽,暗道这猴子忒不通情理,又道:“那咱们打个商量,你看在这碗绿豆汤的份儿上,能不能少十鞭?”
方羿仍旧直端端坐着,“不能。”
“那我也不为难你了哈......咱们爽快点,一口价,少五鞭!”
仍是简单的两个字:“不行。”
安戈不满对方软硬不吃的态度,笑得越发狰狞,嘴角抽搐着咬牙切齿,“你多说一个字会死吗?”
方羿缓缓起身,道:“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。再有,本侯最近在书房就寝,至于那张婚床,全都让你了。”
安戈跟着站起来,垂死挣扎道:“别这么不通情理啊!”端起绿豆汤,“喝了再考虑考虑?”
他的动作有些猛,汤洒了几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