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馒头小,主子你待会儿尽量含胸说话。”
“知道知道!”
“还有啊,侯爷不知为何突然探视,您的言行举止得谨慎些,不能露了马脚。”
“知道知道!”
窸窸窣窣的衣料响了片刻。
“去拿易声丸!”
少顷。
“啊?啊?啊......”嗓音由男转女,安戈功德圆满地咳了咳,“咳咳,嗯,好了,让他进来吧。”
方羿在门外满头黑线——这对主仆,应该不知道他内力颇深,耳力超群。
进了屋,那人果然脸色惨白却颇有精神地靠在床头,“猴哥,你来了啊!”
方羿看了眼桌上盛馒头的空盘子,若有所指道:“来了,不过来得不巧。”
安戈佯装镇定,“怎么会?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,我随时欢迎。”
方羿也不计较,且看他如何耍花样,问道:“伤势如何了?”
安戈额头隐约有汗,剑伤像滚了辣椒油一般火辣,疼得他后半夜几乎没有合眼。也没打算隐瞒,便老实道:
“疼还是挺疼的,但是大夫开的yào好,估计过两天就结痂了。”
他默了默,又道,“而且听说猴哥请大夫花了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