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眉头一拧,“臣关不关心不重要,重要的是,侯夫人现下可能真的有危险。”
方羿沉下脸,又改了称呼,“关心则乱,国师多虑了。”
封若书焦虑起身,不打算再劝说下去,“侯爷对发妻不闻不问,实铁石心肠也!臣委实放心不下,必须前去看看。”
语罢,便让下人撑伞,匆匆朝后宫赶去。
方羿望着那消失在雨雾里的蓝色身影,勃然大怒,一掌拍裂桌案。
少顷,江仲远忙不迭进殿,雨水从衣料边缘不断往下淌,“侯爷!侯夫人出事了!”
方才安戈主仆跨出殿门,他便受命一直跟着。以为安戈受了冤屈,一定会像往日一样上房揭瓦,却没料因为茯苓甘愿受罚。这让江仲远对这个“蛮横不讲道理的泼才”有所改观。
方羿的拳头咯咯作响,末了起身,“走吧,跟上去。”
安戈的脸色白得宛如蜡烛,因茯苓的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去。
“主子,主子请您一定要撑住啊!”茯苓扶着她,焦虑不堪。
安戈拿开茯苓握住他的手,吃力道:“茯苓,我跟你讲啊......你现在还没嫁人......男人的手是不可以随便摸的......”
茯苓焦急中添了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