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......”
封若书失落垂眸,眼中满满的不甘,幽幽道:“侯爷,做人不可太过绝情。”
方羿悠悠然坐在床边,轻握安戈袒露在外的手,不断用拇指指腹摩擦他的手背,“国师太言重了。内子大伤初愈,国师自己也染了风寒。本侯为内子着想,也为国师着想,才让你们二人各自静养,互不叨扰。这哪里是绝情?”
封若书面色难堪,嘴唇抿成一条细线。
倒是安戈急忙忙打破僵局,“国师,你生病啦?”
封若书压住咳嗽,“是。”
“严重不严重,看没看大夫啊?”
封若书听到“心上人”对自己关怀备至,不由心里泛甜,勾了唇,“侯夫人放心,下官没有大碍。”
方羿被他嘴角的笑意刺痛,转了转眼眸,将安戈的手拉到嘴边印下一吻,亲昵无比。
“夫人不必担心,大王给国师指了一位太医,医术高明。夫人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,为夫还等着与你......圆房呢。”
安戈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狠狠剜了对方一眼,心里愤慨地问候了方羿祖宗十八代。
“那什么,呵呵......”安戈担心国师误会,于是道,“国师你别害怕哈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