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他还yu说什么,被云舒君接过话头。
“——江仲远。”
“怎,怎么?”
某翩翩公子换上鲜少的严肃,定定看着对方,眼眸宛如一碗凉水,“那日你醉了,我也醉了。酒后发生的事情,酒醒了便散。你没必要放在心上。”
江仲远嘴笨,各种辩驳在心里绕了十万八千转,才吐出一句:“云舒君,这,这万万不能的。”
云舒君合上扇子,用扇骨敲了敲自己的额角,道:“这是很寻常的事情。你若还放不下,或是对我有愧,我今日便去楚馆买个小倌,你也平衡了。”
“不行!绝对不行!”江仲远急了,他心里乱,情感来得莫名其妙,自己都解释不清。
“那你便莫要再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,今日在侯爷跟前那般失礼,你跟了他那么多年,不知他的脾气么?万一怪罪下来,你有几条命承担?”
江仲远低下头,十分懊恼的样子,半天吐不出半个字。
云舒君的眉眼柔软下来,“好了,以后多注意。这次跟侯爷去南方,少说话,多做事,嗯?”
江仲远向来对云舒君的这个尾音没有抵抗力,顿时宛如犯了错的孩子,只在心头闷着一口气,不bào发也不往下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