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?”
云舒君摇着扇子,道:“有两件事,特来禀报。”
“哪两件啊?”
“一者,侯爷赈灾时遇到些麻烦,可能得晚十几日才能回府,请侯夫人耐心等候,莫要相思成疾。”
安戈欢喜得一蹦,强行压住笑声,故作惋惜道:“唉,还可真遭罪,让他慢慢赈灾,千万千万不要着急啊!第二件事是什么?”
云舒君又道:“二者,国师病了。”
欢跳的身影陡然僵住,如同被猛敲了一棍。
云舒君盯着窗户上的身影一动不动,继而道:“按理说,身为同僚,侯爷是该登门探望的。不过侯爷暂时抽不开身,只能由侯夫人代劳了。在下拟了拜帖,明日便可去封府。”
安戈苦恼地挠耳朵,“病,病了啊?”
云舒君收了折扇,声音低了几分:“是,不过也得看侯夫人明日是否得空。若有其他安排,在下便把时间往后延。”
安戈赶忙答应:“得空,非常得空。明天一早咱们就去。”
云舒君嘴角上挑,“如此,在下便通知车夫备车了。”
安戈在屋内点头,又想起对方看不到,遂道:“好,那麻烦你了。”
云舒君若有所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