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戈爬起身,虚弱感叹:“没想到国师那么温柔,居然养这么凶的狗!”
云舒君也连连摇头,“我与他同门十年,也不知他有这嗜好。”
说完,他愣了愣,远山眉微皱,神色缓缓变得严肃,似乎在洞悉什么东西。
转眼若有所思地看向安戈,没有做声。
第二日,安戈和云舒君搬了架竹梯,本来一帆风顺,却在开门时掉下来个马蜂窝,正正砸到安戈怀里。
“老——爹——救——命——啊————”
云舒君吓得呆滞:“不要吧......”
虽然扔了就跑,但也没跑过马蜂。往日优雅得宛如白云的云舒君再次被拖下水,光脸上就被扎了七个包,肿得像个......五百斤的胖子。
不过安戈更惨,周身上下近三十个红包。茯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小旭很淡定地请大夫,挑蜂针,上yào。
那之后很久,安戈都没体力动弹,一直躺床上修养。
十日后的午夜,方羿只身带江仲远赶回侯府,悄无声息飞身到正院。那院子除了巡逻的暗卫,平日只有两三个打扫的下人进出,方羿在里面待一年估计也没人发现。
“侯爷舟车劳顿,今日请早些休息。”云舒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