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遍,才算解了气,倒床呼呼大睡。
茯苓听说了安戈的遭遇之后一直抹眼泪,委屈巴巴抽泣不停,小旭便坐在一旁,给她递手帕。
方羿只身过来的时候,两人正坐在门槛上,一个讲心事,一个听心事。
安戈已经睡熟,半张的嘴随着呼吸开合。脚还踩在地上,鞋也没脱,四仰八叉地斜斜躺着。看样子是坐在床边时发困,才往后一倒睡着的。
方羿心里五味杂陈,叹了口气,缓缓坐下,掏出治伤yào的瓶子,涂上脖子的伤口。那口子不深,却也流了些血,染红了雪白的衣领。
看向门口的茯苓,轻声问道:“何时睡的?”
茯苓维诺地跪着,半个字不敢说错,“回侯爷,有一会儿了。”
方羿隐隐不悦,“为何不给他换衣裳?”
茯苓喊冤:“侯爷恕罪,主子......不让奴婢近身伺候。”
方羿知道安戈是男儿身,但也讶异,“小旭和你都不让?”
茯苓支着脖子点头,“是......主子喜欢亲力亲为。”
方羿想了想,手指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,蓦然抬眸,道:“拿睡袍来。”
茯苓一怔,“是。”
从衣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