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丝危险,蓦然就想起之前被杖责二十的场景, 于是赶忙讨好道:“有有有,当然有。”
“说。”
安戈理直气壮地挺腰, “我这次没做坏事也没骂人,你可不能打我。”
那次被揍的二十家法,虽然管家顾及他的暴躁脾气,已经手下留情,但冷冰冰的棒子抽在背上,还是真真切切的疼啊!
方羿轻轻一哼,不屑道:“就算要打,也用不着本侯出手。”
安戈的眼珠子转啊转,“那你也不能让下人打我,你的地位这么高,混到今天也不容易,得讲道理。”
“你既知道要讲理,为何三番五次无理取闹?”
这话听得小夜叉有点生气,连忙问:“我怎么就无理取闹了?我警告你啊,说话注意点儿。”
方羿向来从容不迫,冷得像冬日屋檐积的冰溜子,“侯府严禁谈情说爱,你身为主母,竟搭桥牵线。”
“主,主母?”
安戈愣了愣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“母猪”。
“怎么?还非要圆房你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?”
方羿的语气越来越危险。
安戈心中警铃一响——去他爷爷的,坚决不能圆房啊!不然他不就穿帮了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