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士兵见马车没有停下来的趋势,仓促着让开了去。
城门还在继续掩合,中间的空隙越发变小。车夫狠抽了几下马屁股,马车朝那空隙驶去,车棚的两侧被刺啦划破,木头屑飞得老远。棚盖被刮去一个角,车身将将挤过。
安戈顾不得整理凌乱的头发,只胆战心惊地回头,看那门缝逐渐缩小,守城的士兵没了追赶的机会,才喘着粗气坐下。
“小夜叉!”
突然,一声振聋发聩的怒吼刺穿他的耳膜,使他周身一震!
在容国,只有一个人这样叫他。
那个人,他避之不及。
赶忙再回头望去,扒着车轩的边缘,见城门已经合上,只在中间的一线缝隙之间,隐约瞧见那双锐利却无法穿门而过的眸子,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稳了下来。
还好还好,已经追不上来了。
除却那一点莫名其妙的空虚,大体上,他心中还是欢喜的,于是对着车棚里方才救他的壮汉一笑:
“兄弟,谢了啊!”
然则,他这笑还未来得及收回,后脖子就被一记手刀劈中。
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那壮汉yin鸷地看着不省人事的安戈,缓缓收回手刀,笑得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