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周全,又巴不得把安戈接出府的,方羿只能想到眼前的这人。
毕竟,安戈主动朝那马车伸手,双方断然是认识的(安戈:猴哥你错怪我了——)。
“隐瞒?侯爷这是在兴师问罪?”
封若书明白了方羿的意思。不过,他自下朝就在府中,一幅画从晌午画到现在,连书房的门都没有跨出去,更别提“协助安戈逃跑”,何来“装”这一说?
“您可真是抬举。侯夫人不见了踪影,您身为侯爷,竟跑到我这国师府要人。”
他的眼神染了一丝怒,又道:“不过让侯爷失望了,本国师从下朝之后,一直待在书房,未曾出去。”
“我凭何相信?”
“凭我对如意的一腔柔情。”封若书斜睨着眼睛看他,轻笑一声,又道,“你觉得,如果我有本事带如意走,还会一个人窝在书房?”
这番话,倒是让方羿震了震——是了,封若书不知道安戈的真实身份,一直以为这个吊儿郎当的人是他深爱的女子。依他的脾xing,如若真是他协助安戈逃跑,该是要两人携手,一同私奔的。
“果真不是你?”
他又问了一遍,反复确认,眼前之人分明不是凶手,它心里却凉了半截。
封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