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拣四,嫌这里不好嫌那里也不好。
现在想想,真是他娘的有病!
碎片的尖端发出刺啦刺啦的切割绳索的声音,那刀疤男绑他绑得紧实,反手使不出多大的力气,割起来很是费力。
待到夜色又浓郁了几分,他离切断绳索只有一步之遥时,门外传来了刀疤男的声音:
“你来了。”
安戈的动作一僵,还剩小半截的绳子也没继续割下去——来了?那个幕后主使?要杀他的人?
“吱哑——”
木门被人从外推开,发出尖锐的声音,似是要把陈旧的时光划破。
安戈不敢再动了,两只眼睛瞪得老大,一动不动盯着跨门进来的人。
那人穿着厚重的衣裳,看不出体型,甚至裹了一件宽广的斗篷,兜帽几乎笼罩了整个头部,极为神秘。
他与刀疤男打了招呼,yin笑着走进安戈,摘下兜帽,面容在刚刚点亮的火把中显现。
安戈的瞳孔皱缩,惊愕道:
“是你?”
安戈盯着面前比她矮了一截的人,眼神沉淀了几分,终于明白了他这遭无妄之灾的来源。
那人笑得yin鸷,怨恨已久的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上,自是得逞且快意。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