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出了事端,于是草草收拾着装,扣上盖过她脑袋的兜帽,急匆匆折回华泱,等着开城门的时辰。
日升月落,昼夜jiāo替。
安戈从柔软的床铺上睁眼时,已是第三日晌午。
他没有立即起床,只是呆怔地瞧着垂下的暗灰色床帘,抬起指尖,摩擦绵软的被衾。从未国到容国这么久,他
第一回 醒来,心里觉得无边的充实。
“主子,您可算是醒了!”
茯苓顶着哭得发肿的核桃眼,忙不迭扑过来。
“不是说要回未国吗?您怎么就遇上劫匪了?要不是侯爷及时赶到,奴婢怕是......再也见不着您了!”
安戈抬手去拍她的头想安慰一下,却发现手背上有许多深浅不一的小伤口,怕茯苓看了难过,又缩回被子里去。
他这遭无妄之灾来的委实冤枉,将他好好的逃跑计划搅黄了不说,还险些害了xing命。他与管瑶的这些恩恩怨怨,说出来怕是没多少人相信,若是说与茯苓这丫头,她倒是不会质疑,不过也肯定担惊受怕,惶惶不可终日。
还是算了,经此一遭,那管瑶断然也会安分一些。索xing学一回那些胸中有天地的大人物,不与计较了。
“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