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好?”封若书浅浅笑着,望着桥下的滟滟湖水出神,“我身为国师,最大的期盼便是国泰民安,如今容国日渐强盛,我便也安心。”
自从云舒君告知他,那日他怀揣着庆幸,错以为眼前之人逃脱囹圄,实则却是被歹徒挟持,那之后,他便没日没夜地将自己关在屋中,赎罪式地将古典古籍翻出来,列了《治国四十二册》,jiāo与容王。容王对此十分满意,却也担心他的身子,见他气色欠佳,便准了他二十日的假,让他回去休息。他却马不停蹄跑到边塞微服视察,二十日后折回,有呈上了一张玩忽职守的边将名单。
这几月他一直如此,辛劳不断,病痛也不断,皮骨逐日消瘦下去,眼神却凌厉渐盛。
他想了许久,端着一杯凉茶,从白天坐到晚上,再从晚上坐到白天,终于想通一些事情,打算今日趁着宫宴,将这番话说与“安如意”听。
“我第一眼见你,并未在意,只当是寻常公主。然则后来在永安县,我误打误撞遇见你,却被你生生抽去了魂魄。你那时回眸对我一笑,巧笑倩兮美目盼,我便恍惚明白,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褒姒莞尔,是合乎情理的。你我之间,若没有那一眼,没有永安县的奇遇,亦或者,你没有收下我的传家宝玉,我想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