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情景,好像的确不怎么合适出现在这宫宴上。于是狠狠剜了他一眼,不情愿地收回手。
这臭猴子,真是可恶死了!
方羿今儿得了便宜,十分有耐xing地将调羹从左边拨到右边,再从右边拨到左边,待杯中的汤差不多退了烫,才若不经意挪到安戈手边。
埋头痛啃一大块鸡腿泄愤的某人正觉着噎,猛然发现手边有一杯清汤,顿时大喜,想也没想便咕噜下去。
“大王今日请了民间最有名的杂戏班子,大抵快登台了。”
冷战了约莫两刻,只浅饮了几口酒的某人抛出和解的橄榄枝。然则,安戈还在气头上,仍旧埋头痛吃,不理会他。
直到戏台子上轰然生了一团火,顷刻间又尽数熄灭,恍若深夜半空的烟花,转瞬即逝却撼动人心。
安戈这才从桌案中抬眼,惊奇着望去。
只见一穿了短褂的男子立在台中,脸上涂了花花绿绿的颜料,右手伸出两指高举过头,左手持着一柄灯托状的物件,再模仿戏剧里的旦角儿走一圈膝步,一口气吹向那灯托。
轰!
又是乍现的熊熊火龙,一时如在灼热岩浆中肆意穿梭,磅礴骇人,恍若要将周遭万物吞噬。
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