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?”
方羿一阵晕眩,靠在木梯边坐下,额头上的筋突突地跳。
寒针笑出了眼泪,肚皮上的肌肉也酸痛异常,却还是忍不住,“哈哈哈——我笑啊,某个人动了凡心,还死不承认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——”
他敢肆无忌惮地嘲笑,是算定这个人不敢跟他动手,但凡瞧见那露出衣袖的手掌并成手刀,他一句“屋中那人的yào还没配好,本鬼医真的好辛苦”,那人便会生生遏住怒火,愤然地一甩袖子,坐到yào屋的窗边守着。
寒针学着私塾里的秀才摇头晃脑,“所谓金木水火土,一物降一物。大侯爷,这回栽了吧?”
待他笑够了,捂着肚子回到自家溢满yào香的小屋,chā上门栓,才陡然脱力,先前强撑的内力骤然崩塌,一口暗红色的鲜血噗的喷上圆梨木桌,溅了破碎的几滴到地上。
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痉挛着从衣襟里掏出一块手帕,胡乱地抹了两下嘴。
“如今千年铁树开了花,费我二十年功力还是值得的,起码,他得了真情,我得了真义。”
他嘴角噙着笑,目光涣散却隐隐带着明亮,眼波徐徐流转到窗台上的那盆瘦小的文竹,仿佛见到情人的脸庞,唇畔笑意渐浓,又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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