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指着墙角被她画出来的四个正字,道:“不多不少,恰好二十日。”
“二十日?!”
安戈惊得闪了舌头,连忙拿开茯苓的手下床,不穿鞋便走来走去,“我自记事起就没躺这么久过,老爹哟,我居然没长霉!”
他一心要去院子里跳一跳,却在沾地的那一刻脱力跪了下去。
“主子,您二十日没有下床,腿脚铁定是麻的,断断不能走动太狠!”
茯苓一面惊叫着,一面扶他起来按摩腿脚。
安戈心里急匆匆的,他这一场无妄之灾,于他来讲本只是睡一觉的工夫,但一想到居然已经二十日没有见到方羿,心里竟还有些不舒服,许是那日被强吻的账还没讨回来,他现在想看那臭猴子想看得紧。
于是挥了挥茯苓,“哎哟别揉了别揉了,你快去把垫胸的大馒头和易声丸拿来,我要去找猴哥。”
谁知往日对他言听计从的茯苓竟然不动,只是颤巍巍收了按摩的手,脸色青白下去。
“主子,您还是莫要去了......”
安戈不明所以地拧眉,“为什么?”
茯苓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啪嗒往下落,道:
“我们......我们穿帮了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