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可与侯夫人捅破了窗户纸,怒火滔天?”
江仲远想了想,道:“不曾......”
“那如今,侯夫人既未暴露身份,又未再上屋揭瓦,比刚来时规矩太多,更何况,还在为难之际,为救侯爷挺身而出。而这时,侯爷却大发雷霆,你可知为何?”
江仲远越听越糊涂,“为,为何?”
云舒君拿扇骨敲了一下他的脑门,缓缓道:“侯爷并非是真的发怒,而是想让这怒火,被侯夫人看见。而侯夫人知晓自己穿了帮,也恰恰只是侯爷,想让他知晓。”
江仲远似懂非懂,总觉得仿佛看到了真相,又摸不真切,“这又是何道理?”
云舒君凑近他,语气变得神秘:“因为侯爷爱面子,不想剖白了自己的心思,只端了架子,让侯夫人靠上去。”
他说完这话,见跟前的人终于不动了,才慢悠悠地打开玉折扇,“侯爷可不像某人,丁点儿的心思都要拿出来说许久。”
江仲远终于听懂了其间真理,恍然挠了挠头,“原来如此......”
半晌后,又反应过来云舒君最后一句话在说他,才又嘴硬着辩解:“我何时丁点儿的心思要说很久了?”
云舒君似笑非笑地瞧着他,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