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莫再离开。”
将这话联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, 茯苓觉着,虽然方羿瞧上去很凶,实则却是雷声大雨点小,未伤害安戈半分。
不仅如此,在发现安戈是男儿身之后,他也未大发雷霆上告容王, 反而将事情压了下来, 仍旧让安戈好吃好喝待着,连家法都没动用。
故而, 当权者没有治罪,这表明, 事态的发展还是非常可观的。
更可观的是,安戈并没有发疯一样继续闹下去,而是委屈巴巴地又将私房钱藏好,自个儿蹲在角落里,对着他的二百五十两唠叨了整整一个时辰。
“主子,您......不走啦?”茯苓将食盒放在桌上,小心翼翼问道。
安戈横了她一眼,“当然得走了!”
随后又颇得意地回头,将墙角的石砖塞回去,掩藏好他费尽心力攒起来的身家财产,“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“那也好。”茯苓听了这话,姑且宽了心,将菜碟子一盘接一盘摆到桌上。
“主子快来用晚膳罢,虽然您现在精神气不错,但好歹也躺了一个月,元气大伤。厨房的师傅特意给您做了yào膳,专门补身子的。”
安戈三两下派去手上的灰尘,努了努嘴,“这臭猴子给我吃这么好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