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，好不好？我跟你保证，以后再也不会质疑你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，我要是做不到，我就……”
少年目光坚定，一脸虔诚。
不等他把话说完，就被宋黎没好气地打断了，气愤地斜睨他一眼，“叫姐！”
“阿黎。”
“肖景行，你他妈能不能说话算话了？你刚才才说的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，怎么？现在就后悔了？”
眼前的少女微扬起下巴，白净的小脸上一双漂亮的杏眸半眯着。
温暖的晨光，从枝叶的缝隙间过滤下来，无数铜钱般大小的光晕，落在她柔软的发梢，就像是五线谱上跳跃着的音符。
少年看得有些痴了。
“肖景行！”
宋黎不耐烦地瞪他。
被点到名的少年后知后觉地回过神，那一张俊俏的脸庞微微发烫。
“我脸很脏吗？”
“没。”
……
路上被肖景行耽搁了一会儿，宋黎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，班主任杨莉已经站在讲台上了，像是又在给班级里的学生训话。
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，杨莉就对宋黎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。
不仅没有再刁难她，反而尽量地避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