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县太爷半撑着桌案俯视她,怒道:“来人,给我拖下去打!”
立在两旁的衙役依令上前,作势就要架人。
“谁敢!”
素娆面不改色,凌厉的目光穿过层层人墙,直落县太爷身上:“大人,你问我凭什么,就凭我爹出身刑曹,凭我得其亲传,凭我熟通大雍律令。”
“断案不验尸,乃刑名之大忌。”
“我让师爷详记笔录就是为了州府复勘时能有所查据,究竟是信口雌黄还是确有本事,届时自见分晓,大人又何必急于一时?”
她话音铿锵,有种直戳人心的自信和坚定。
这一刻,县太爷及在场之人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动摇。
人群中,黑衣男子抱剑叹道:“十多年过去了,铁面素判之名余威犹在,可惜他纵横官场时我还在吃奶,不得一窥其风采,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“竹晏,你好好说话,别咬文嚼字听得人牙酸。”
旁边男子很是恶心的搓了搓胳膊,低咒了两句。
“你就是嫉妒我有文化。”
黑衣人噘嘴,不甘心的朝着前面凑去,“公子,你看我长进这么大,是不是该奖励一番?”
被他搭话的锦衣男子头也不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