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。
只是谁也没发现原本替父亲和李氏沉冤昭雪,心愿得偿的女子此刻却面无喜色,她站在那满堂喧嚣中,像是有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周遭隔绝开来。
一身清冷,孤傲卓绝。
“这哪里是断案,分明就是弄权舞弊,草菅人命。”
看着这幕的竹宴忍不住蹙紧了眉头。
栖迟难得没有反驳他的话,对自家公子询问道:“需要属下去处理吗?”
言韫没有答话,冷淡的眸子穿过人群,落在堂中那‘明镜高悬’的匾额上,乍然凝成冷色。
见此,栖迟顿时明了,负手对着不远处的暗影打了个手势,几道身影借着夜色遮掩,迅速消失在原地。
“那姑娘也真是,看她方才击鼓鸣冤的架势,不像是个会屈从强权的人啊,明知这凶手是假的,居然就这么松口,真凶也不查了?”
“怎么查?县令有心包庇,她独木难支。再纠缠下去,也得不了什么好。”
栖迟望着堂中那抹素色身影,若有所思道:“依我看,她应当知道凶手是谁了。”
“那她……她打算自己报仇?”
竹宴想到这儿眼神一亮,拍手叫好,“对啊,反正她爹和李夫人的冤屈已经洗雪,她也算是目的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