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,想起那痛哭流涕的独苗,心中恨极!
此案已结,决不能再翻起什么波浪来。
“钦使大人,这桩差事下官恐怕办不了……”
“哦?怎么说?”
面对青年的疑惑,刘县令仔细斟酌着用词,迟疑道:“是这样的,前两日因一桩拒奸案死了两个人,其中一个就是素奉延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朝廷的刑部尚书死了?”
青年使臣目光凛凛,声调不自觉拔高,“难道刘县令要让本官拿着这样含糊不清的措辞去跟陛下回禀?”
“大人息怒。”
刘县令双腿一软,直接跪倒在地,“下官已经将凶手缉拿归案,现下正关在大牢中。”
“前面带路!”
钦使一声冷喝,刘县令连滚带爬的站起身,哆哆嗦嗦引着他进了县衙,其他随行的侍卫分列两侧,留在了衙外。
初阳照在那银色甲胄上,度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,衬得那些人越发身姿挺拔,戾气逼人。
素娆刚到县衙时看到的就是这幕,她随意四顾,正撞见一道视线朝她看来,对视的刹那,两人微微点头致意,随即一并望向搁置在衙外的堂鼓。
抬脚,朝它而去。
一个步履缓慢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