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我们去接应竹宴吗?”
素娆问道。
“不必了。”
言韫淡淡摇头,在她疑惑的眼神中,缓缓解释道:“此时再去已经来不及了,暗堂那些人放走何铭后会前往支援。”
“残骨手韩生是江湖成名已久的高手,凭他们的身手,再加上原先布置好的陷阱,也未必拿得下他!”
素娆与韩生交过手,深知这个老怪物的恐怖之处,当日若不是他轻敌大意,结果难料。
竹宴和栖迟武功放在同辈之中,肯定是出类拔萃,但毕竟年纪尚轻,不论是内功还是对敌经验,都敌不过韩生的那样的老油条。
她担心他们会吃亏。
“放心吧。”
言韫显然比她乐观,缓缓靠着车壁,双眸微阖,似是在闭目养神,镇定而从容的道:“韩生逃不掉的。”
这一夜注定腥风血雨,难以平复。
马车内没有亮光,他半边身子浸在黑暗中,少年清瘦颀长,像一株青竹劲松,又或是开在深潭清流中的一朵莲,光华内敛,静谧悠然。
光看着他,便叫人不自觉为他那份平和的心境所感染,燥意全消。
他既然如此笃定的说出这句话,素娆自然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