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不论心里怎么想的,起码明面上没有人再搅局。
素娆正打算继续往下说,沉默良久的宋岱岩突然道:“洞房花烛夜,新娘子不在房里等着,反而出现在凶案现场,不是很奇怪吗?”
“她说自己去时,阿瑜还活着同她说了那些话,姑娘你说大家只看到她抱着阿瑜,未亲眼见她杀人,可同样的,也没人亲眼见过阿瑜重伤垂死同她说话,或眼见她没杀人。”
“姑娘熟通律法,却不知道在断案时有条不成文的规定,‘罪疑从有惟轻’,左右都是无法证实之事,当然要做有罪处置,难道你有什么异议吗?”
“宋大人莫急。”
素娆对于他的质问显得很是平静,“真相如何,先前无法证实,如今却可以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她没有立即回答,转而看向玉娘,“你去时,宋公子的身上可插着凶器?”
“没有。”
玉娘答得很果断。
这个答案素娆在询问之前心中就已经有数了,玉娘在叙述中始终不曾提及凶器,在她验尸时说出单刃兵器后,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。
这说明玉娘并不清楚这一点。
“我猜衙门那边的案卷上写的肯定是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