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律法向来讲究‘议亲议贵’,总归罪不至死,可一旦你们跟着他谋杀钦使,那性质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那是藐视皇威,株连九族的大罪。”
“而且,你们确定他不惜谋杀钦使也要掩盖的,就只有宋瑾瑜这桩命案?”
“那,那还有什么……”
众官员心中震惊不已,纷纷抬头。
素娆迎着他们的视线道:“上林郡几个月前不是还发生了一桩命案吗?诸位大人不会忘了吧?”
“姑娘说的是……矿税使被杀案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他不是被山匪给劫杀了吗?跟今日之事有什么关联,难道,难道他的死也是……宋,宋岱岩!”
这个猜测将说话之人自己也吓了一跳,他们瞪大眼看着宋岱岩,后者只是沉默不语,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素娆。
知道矿税使之死与他有关的人只有慕天风!
人果然在他们手里。
“你怎么敢杀矿税使……”
有人喃喃不敢置信,可问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,这个疯子连派兵围杀言世子的事都敢做,更何况区区一个矿税使!
“是我们太蠢……居然被你愚弄到这种地步……”
众官员面如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