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漠,眸底掠过抹异样,“今日一早就没见到他,许是去哪儿贪玩了吧。”
“是吗?”
素娆看了他一眼,言世子的脸上向来难看出情绪,他都这么说了,她姑且就这么信了。
一路无话。
素娆没有问他婚约之事的真假,如她所言,权当没有听到过,两人就这样回了官衙。
言韫去处理公务,她往后衙缓步走去。
途径一处凉亭,居然十分意外的在里面长凳上看到了瘫成一条死鱼状的竹宴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她走了进去,俯视着他。
闻言,竹宴懒懒的将眼睛睁开条缝儿,看到是她,立即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,指了指自己的肚子。
“姑娘你看,我这幅模样能去哪儿?”
素娆定睛一看,习武之人惯来身量匀称,像他这样……肚子鼓起一个小包的着实不多见。
“你这是吃了多少东西?”
她哭笑不得。
竹宴连连摆手,“别提这个字眼,我现在听着都觉得胃里翻滚难受。”
“那换个问法,你是饿死鬼投胎吗?”
哪儿有人把自己吃撑成这幅模样?
“你以为我愿意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