奖,分明就是记恨他夜半同姑娘去打牙祭……
如果不是这样,就不会有那些甜羹和吃食,也就不会有那些心潮翻涌和方寸大失……
这就是男人吗?
男人何苦为难男人……
造孽啊!
素娆看他一会高兴,一会悲伤,一会泫然欲泣,奇怪的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就是有些感慨。”
竹宴捻着袖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,叹道:“天底下怎么会有我这样不懂事的护卫……”
“你家公子知道你这么想一定很欣慰。”
素娆掩唇失笑。
“真巧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竹宴心中不住哀嚎,我真的太难了!
被她这么一打搅,躺是肯定躺不下去了,竹宴扶着腰挺着肚子跟素娆一起往后衙走去。
要查的事情尚未有着落。
素娆闲来无事,让竹宴给她讲述了一些朝堂上的势力分布以及诸世家之间的关系,随后又寻来记载山川地域的书册翻阅,聊以打发时间。
她肩头的伤在静养之下慢慢开始结痂,只是看着依旧狰狞。
就这样过了三四日。
石毅前来辞行。
“姑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