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了出来,一座没有记入官府的大型金铁矿被土匪采掘一空。
这样的泼天大案,上林郡前所未闻。
至于这案子和宋岱岩之间有何关系,个中详情,言韫并没有打算要公之于众,眼前这些人,也仅仅知道宋岱岩命人杀了矿税使罢了!
但究竟为何,想来他们从宋岱岩那儿也得不到什么答案,毕竟他根本不肯承认这条罪名。
慕天风的供状暂时也不适合公之于众。
素娆思索着这些事,念头刚落,人就进了大牢,牢中和先前一样,还是一般的阴气森森又潮湿,始终散发着血腥气和霉味。
她两度踏入此地,心境却截然不同。
第一次为救石毅和玉娘等人,急切且厌恶,这次再来,却是如水的平和宁静。
“姑娘,你在这儿坐会,在下去提人犯。”
沈知白说罢离开。
素娆望着那黑漆漆的墙壁上悬挂着的各色刑具,又瞥了眼木桩上尚未凝干的血红,她寻了把椅子施施然坐下。
那熟稔惬意的姿态使得旁边几位官员忍不住瞪大了眼睛,能进这座大牢的,无非有两种人,一种人犯,一种刑官。
前者来时哭爹喊娘,后者来时心硬如铁。
他们虽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