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‘无碍’时,神态尤为古怪。
“你当时没发现她身上有伤?”
在旁阖眸打坐的栖迟缓缓睁开眼问道。
竹宴闻言撇嘴:“林子里那么黑,当时又着急追查刺客行踪,我哪里看得清楚。”
不过瞧她走路或是说话气息,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模样啊。
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。”
竹宴有些放心不下,至于他们说的什么冷酷无情啊,心硬如铁啊他是一个字都没放在心上。
男女之间的风花雪月这群老光棍懂个屁!
他懒得对牛弹琴!
竹宴扭头就朝着马车走去,其他人见状也不理他,继续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先前的话题。
“公子。”
他对着马车拱手唤了句,“属下有事回禀。”
车厢内言韫刚替素娆上完肩后的药,骤闻人声,两人皆是一惊,素娆一把拉起衣领,整理好散乱的发丝,侧首抵着车壁闭目养神。
像急了一只缩着脑袋的鹌鹑。
言韫眼底掠过抹极淡的笑意,缓缓退回自己的位置,淡道:“说。”
“那些刺客来自鲜夷,奉命伏杀公子,他们说自己只是听从持牌者号令行事,并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,唯一的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