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可能,他既然能靠着假死脱身,偏又等着供述完这些才动手,着实可疑。”
“按照这个思路推断的话,那他找账册,或许也是要消弭罪证?”
真要是这样那就有意思了。
一个鲜夷外族,一个天潢贵胄,两方扯在一起是足以让整个大雍震动的大事。
“我已经命人将拿到账册的消息散布出去。”
言韫气定神闲的道。
素娆眼神微亮,浅笑道:“这样一来,他们哪怕知道是陷阱,恐怕还是会争先恐后的往里跳。”
“那我们要离开吗?”
鱼儿上钩后免不得一场恶战,血腥杀戮在这佛门清净地难免不太合适。
“不必。”
言韫的回答出乎她意料,“敌暗我明时,守株待兔最好,栖迟已经让方丈撤开了伽蓝院四周的僧侣和香客,避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。”
“那需要我做什么?”
她问。
言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语气微凉:“你好好养伤,什么都不必做。”
这次,他势必要将慕天风等人一网打尽!
“还有这等好事。”
能坐在一旁看戏对素娆来说自然不会拒绝,她对这位阴魂不散的鲜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