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外人看得再清楚都没有用,霍筝深陷情爱之中,早已迷了心窍。
见素娆沉默,许夫人不安的闭上嘴,小心道:“是不是妾身闲话说的太多了?”
“不是。”
素娆笑道:“许夫人尽管说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事无巨细更好。”
“容妾身想想。”
许夫人开始仔细回忆她们相处的点滴,时隔四年多,再深刻的记忆都会褪色,她说的很凌乱,但从这些拼凑出来的东西里,素娆还是得到了些有用的讯息。
霍筝不喝茶,但屋子里常备着君山银针,她给男人缝制足衣和里衣用的是上等细棉,外衫皆是满绣。
她屋子摆着制香焚香的一应器具,但与许夫人说不擅此道,所以,这些是为其‘夫君’所用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
许夫人突然开口,“霍夫人与我闲聊时说起过,她夫君希望这胎是个男孩,好为他传宗接代,绵延香火,还说夙愿得偿的话,一定将她接入府中,给个名分。”
传宗接代……
小厮的话言犹在耳,三房子嗣单薄,抱养了一个弃婴,金锦的年岁对的上,霍筝的尸身又是在金府后花园发现……
一切都起于四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