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霍筝认识的,就算认识她,也查不到两人的关系。
他哪里想到事情竟坏在了一个与他从未碰过面的稳婆身上,顺藤摸瓜,最终还是找上了他。
金善语恨极。
“你不依不饶追查此案,为的是什么?”
他避开话题不谈,对素娆厉声道:“她们死了这么多年,早就该烂在淤泥里,再也不要被人想起,你们挖空心思闹这么一出,搅得我府中天翻地覆,说什么挚交好友,非得看我们家破人亡才能高兴吗?”
素娆诧异挑眉,她以为他憋了半响能说出什么义正言辞的大道理来替自己开脱,没想到就这?
人总喜欢把自己的过错归结与旁人身上,以此来逃避内心和道德的谴责。
她懒得同他辩驳。
素娆转向金老爷子道:“案子查到这儿我算是完成了大公子的嘱托,事实如何相信您心中有数。”
“这几日辛苦你了。”
老爷子扶着把手站起身来,话音萧索:“奔波了这么久,丫头你先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恐怕还不行。”
对上他和言韫的视线,素娆道:“此案不仅关乎金锦的身世和霍筝之死,还牵扯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药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