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入仕,逢年过节阿韫得宫中赐礼,他便要寻得同样的宝物拿出来把玩……”
“阿韫十五岁那年出府赴宴,不少贵女争相送荷包示好,来日这位陆公子就命人把他得来的荷包挂在了马车四周,穿街走巷,招摇过市。”
似是觉得荒唐,连金絮自己说着说着都忍不住笑了。
素娆愣怔许久,失笑道:“他这无处安放的胜负欲的确愁人。”
谁能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!
“很离谱对吧?”
金絮说起陆珩,又是好笑又是无奈,“这位爷从来不按常理出牌,活的是肆意又洒脱,做事全凭心意,我原来是想稍坐片刻就走,谁想到他居然留意到你。”
还拉扯出什么相逢即是有缘。
上赶着巴结陆家的人从盛京能排到边关去,也没见他陆兰幽和谁一见如故,殷勤备至的。
分明是看到阿韫身边带了个姑娘,有意试探。
“所以这关我什么?”
又是给她乱编名字,又是抢酒的。
金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语重心长道:“阿娆,你偶尔也要把断案的心思匀一些在旁的事情上。”
“陆兰幽最喜欢同阿韫争,倘若他发现阿韫与你有情,定会对你纠缠不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