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边,抬手正要推门而入,闻言,默了会,淡道:“无事。”
说这话时,无人看到他袖中的手还在微微发抖。
栖迟他们不敢再和他求情,只是跪在院中不愿离开,言韫进屋后反手将门关上,缓步走到榻边,却见那本该昏睡的人儿正睁眼望着他。
素娆看着那道月白色的人影拂开纱幔朝她走来,光影氤氲在他周身笼罩着淡淡的柔光。
四目相接的刹那,男子冷峻的眉眼一瞬柔和下来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
言韫坐在榻边,抬手去摸她的额头,“还好没有发热,后面好好歇息两日,很快就能恢复了。”
素娆盯着他没有出声。
“怎么了?”
言韫疑惑问道。
素娆轻扯唇角露出抹淡笑来,打趣道:“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发脾气,世子爷好大的气性,竟将他们都骇住了。”
“那怎么没骇住你?”
言韫凝定的望着她,眼神不善:“我与你说过要珍重自身,何赐文再重要能有你重要吗?你竟又……”
“嘶,我的头好疼。”
她软软的打断他的训诫,扶额轻揉着,言韫话音戛然而止,自知道她是故意而为,无奈抿了抿唇,叹道:“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