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不成了……”
    再多看一眼,他恐怕都要昏死过去,刚才是开颅,鬼知道她后面还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。
    他承认他不行!
    别折磨他了。
    听了这话竹宴心满意足的闭上眼,任凭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,“那好巧,我也不去。”
    他说这话的时候,明显松了口气。
    金絮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,这都什么时候了,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。
    他们没再进去,自然不知道里面素娆的确将她说的话践行到底。
    整整两个时辰,素娆缓步走出,手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。
    “姑娘。”
    竹宴艰难的唤了声,脚抖得厉害,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冲过去,金絮就更不必说了,看到那些殷红,刹那面白如纸。
    素娆站在门扉前,苦笑道:“能不能帮我弄点清水来,我先洗个手。”
    “好,姑娘你等我会。”
    竹宴缓缓站直身子,走路速度虽有些慢,却比一旁的金絮好上许多,他寻了个干净的木桶,拿着出了院子。
    门外不远处就有一处小湖。
    等竹宴打了水进来,金絮手脚还发软不听使唤,一摊烂泥死的倚着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