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呢?”
    金絮轻笑,“和你目的一样,阿韫说天香楼这场刺杀时机太过巧合,让我前来查问。”
    “问出什么了吗?”
    “还没有。”
    金絮往后看了眼,眉头拧成一团,“我也是刚来不久,这些人除了暗娼馆的事其他问什么都不开口……”
    他正在犹豫要不要用些手段。
    只不过一想到会见血,脑海中那些画面又变得格外清晰起来,他觉得这样可能不是在折磨姓梅的,而是在折磨他!
    “只说暗娼馆……”
    素娆重复着这句话,走到牢房前正对他们的椅子上施施然坐下,含笑道:“诸位既然想借我们的手铲除何家那些祸害,那装聋作哑可不是求人的态度。”
    见她开口,金絮索性走到一旁落座,缄口不语,免得添乱。
    牢中一个中年人闻言,终于缓缓抬起头来,那双坚毅冷硬的目光似他手中的长剑,锐不可当。
    “小姑娘好大的口气,求人?谁说我要求你们了?”
    “既不相求,何必交代那些事。”
    素娆往后靠着椅背,单手支颌,懒懒的打了个哈欠,随意说道:“你不开口就罢了,一开口便是输了,你心有不甘,哪怕杀了何赐文,这份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