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按部就班做着该做的事,享着该享的福,政绩既不出彩也不难看,与各方不相近,不疏远,圆滑又世故,这亦是一种为官之道。」
「姑娘很欣赏他?」
竹宴听她的语气平和含笑,诧异道:「属下以为你最不喜欢这种人。」
「算不上欣赏,就事论事而已。」
听到后面那句话,素娆抿唇笑了笑,「为什么觉得我会不喜欢?」
「直觉。」
竹宴皱了皱鼻子,撇嘴道:「姑娘不就是讨厌与人虚与委蛇,在浣花县时才始终不与任何人亲近吗?」
没有适龄的朋友,没有熟悉的亲旧,他们父女就像是隐形人一样安静的活着。
沉默须臾,素娆扯了下嘴角,「你又想错了,我不与他们亲近客套,是他们不值得我浪费心思。」
那些嘲讽排挤,讥笑指摘在她看来幼稚且无聊。
她与其将这些放在心上,不如花时间多看两本书,酿点酒,或着拿来睡觉养神。
「那我懂了。」
短暂的思索后,竹宴咧嘴一笑,笑的十分灿烂。
素娆一边搜寻尸骨,一边下意识的问道:「懂什么了?」
「姑娘不与他们亲近,不与金蓉蓉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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