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暗暗记住,送她出了西侧园,走到罩楼另一侧时,素娆想了想,还是说道:“如果遇到实在棘手的情况,便着人来知会我一声,我会处理。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
虽然好奇她说的处理是怎么一回事,但若有可能,他还是不想拿这些小事去打扰她。
谁不知道姑娘忙着整理这满园的尸骸,有时候忙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。
素娆道:“不用送了,你快去忙吧。”
“那姑娘慢走。”
暗堂的人驻足原地,对她拱手,待素娆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时,他才疾步回转。
算着时间,素娆回了言韫歇息的小院,庭前不见栖迟身影,窗牖大开,看样子人已经醒了。
她迈步而入。
此时外面天色已黑,屋中点亮了灯烛,男子坐在榻边,墨缎般的发丝披散着,领口微张,隐隐能瞧见精巧的锁骨。
这般不修边幅,定是初醒。
听到脚步声,言韫微微抬头,“这么快就……”
“阿娆!”
他一贯清冷自持的声线划过抹颤意,伸手抓住披着的外衣,拢了拢,起身绕到屏风后。
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,人缓步而出。
“栖迟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