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行将话题扭回了正轨。
金絮毫无察觉,撇嘴道:“他倒是没蠢得这么厉害,州府那边给我金家三分薄面可不是因着这南境第一富商的名头。”
“他想要我说服金家背后的贵人出手救他大伯。”
贵人,那不就是世子爷吗?
素娆哭笑不得,“看来他还不知道何功泽一案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。”
“是啊,所以当他说起此事,我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。”
金絮摇头失笑,又看了她一会,笑的恶劣:“你说何铭要是知道那晚在宋家扇他那一耳光的人就是他口中的贵人,会不会气的一头撞死在墙上。”
“你怎么回他的?”
素娆问。
“还能怎么回。”
金絮抬手一抹鬓角,哼道:“钦使大人不会放过一个坏人,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何功泽究竟是罪有应得还是含冤受屈,开堂之日,自有公断。”
其他懒得多说。
“这样最好。”
他扇子的余风卷起烛台上燃烧的火苗,猛地蹿高了些,素娆目光幽幽,轻道:“明日,府衙便要开堂审案了。”
“暗娼馆的案子吗?都准备好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