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裁,除非,你们有意包庇!”
‘何功泽’三个字成功的撩动了梅晗敏感的神经,他抬头迎上她的目光,眼底似有火光。
这番话成功把素娆气笑了,“梅晗,你不会真以为凭你三言两语的指控,就能把朝廷一州的监察使给送上断头台吧!”
“官府办案讲究证据,你控告何功泽奸杀你女儿,我问你,证据呢?”
“人证物证这些暂且抛开不谈,死者在哪儿?”
她语气冷的像冰,毫无温度,就好像一股冬月的寒风吹进梅晗耳中,将他汹涌的怒火吹灭了一些。
梅晗稍稍捡回些理智,声音依旧僵硬:“何功泽杀的人,玫儿的尸骨到底埋在哪儿,他肯定知道。”
“他知道就一定会说?”
“严刑拷打,不信他不招。”
梅晗言辞冷厉,蕴着股森然的恨意。
“梅门主啊,不是我有意打击你,你以为你是谁,光凭两句话就要对朝廷大员施以重刑,动辄逼供。”
素娆忍不住叹气,他到底对大雍的刑狱有什么误会,“尸骨找不到就罢了,起码有个人证也好,我问你,谁能证明此事?”
“芙蓉!”
梅晗神情激动,望着她道:“你们去找,那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