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吊胆,不知铡刀何时挥下的大臣们过得惬意,毕竟情况不会更糟糕。
楮墨不知道官场的争斗已进入白热化阶段,只听到最后一句挺好的,当即怒道:“大牢那么好你怎么不去!”
“我又没有残害无辜。”
素娆笑了笑。
“他难道就残害无辜了?是不是芙蓉那个疯女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
楮墨一脸气愤,“她就是个疯子,疯子的话怎么能信?”
“我不信她难道信你?”
素娆轻蔑的扫了他一眼,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,这段时间她忙着整理尸骸,时常一站就是一整天,腰酸背痛,实在不想太勉强自己。
“芙蓉说你对何功泽尤为维护,甚至在得知此案后想杀她灭口。”
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开始扯谎。
楮墨一听这话果然大怒,“我是想杀她,因为她信口胡诌,竟胡乱攀咬,梅枚死的时候她根本不在现场,凭什么说是何大人杀人?”
“……”
素娆微微挑眉,诧异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不在?”
“我当然知道,那晚她犯错被关进了后院的柴房里,我怕她饿死,还特意去送了两个馒头给她,次日梅枚就传出了死讯。”
楮墨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