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直看向楮墨,“你是人证,当时的具体是什么情况,你仔细说来。”
“那晚何大人先在房中与我饮酒,后来他酒醉说是要歇息会,我就先出去给被关着的同伴送了些吃食,等回来后,他人就不见了。”
“暗娼馆的规矩,所有接客的人都会在廊下挂一盏灯笼,上面写着她们的名字,我挨个儿找过去,最后在一间房找到了他。”
“大人!”
何功泽突然出声打断,“九年前他还是个孩子,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?这是污蔑!”
“是不是污蔑总要等他说完再作定论。”
素娆对楮墨道:“你继续。”
楮墨看了眼身旁的何功泽,漆黑的瞳仁里不知何时爬上了一丝血色,“换作任何人,亲眼看到杀人的场面,不管时隔多少年,他都会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那晚我到的时候,她双手都是血,从地面爬过留下了一长串的血掌印,她一边爬一边哭喊人‘救命’。”
“你就站在床边的阴影里看着她,等她快爬到门边了,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人扯回原地。”
“然后扯开衣裳露出胸口的烫疤来,问她是不是特别丑,骂她一个下贱娼妓有什么资格嫌弃你,问着问着就扯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