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为这句话辗转难眠,恨得抓心挠肝,到现在再回头看,不过就是笑话罢了。
何功泽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他们任何一个人。
芙蓉也好,柳流也罢,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,对于何功泽而言都只是闲来无事逗弄的玩物而已。
有谁会在意一个玩物的感情?
楮墨自嘲的笑笑,撇开视线,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……
“犯人郭茂,虐待幼童,致使伤残,谅其与受害者及其家眷达成和解,五十刑杖改作二十,即刻施刑!”
最后一句落下,衙役纷纷拿着刑棍上前。
斩首和凌迟的罪犯被拖到一边,露出中间大片的空地来,四个少年被架上老虎凳,双手双脚绑在上面,各自左右立着受持刑棍的壮汉。
他们没有动作,等待命令。
所有人注视着素娆,旁边曹德安拿来签筒,示意她取,素娆思索了下,手还没动,曹德安小声提醒道:“姑娘,这签子是有讲究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白头签的意思是随便打打,不要见血,当然这不适用于眼下的情况,红头签是说要打的皮开肉绽,但不可伤其筋骨。”
曹德安停顿了下,声音更低:“至于这黑头签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