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,边把手摸上脉搏,边啧舌道:“瞧给我们阿韫累的,你们这些人知道他身子不好,也不劝着点。”
“公子的脾性谁能劝得住啊!”
竹宴低声嘀咕了句,见他双目微合,静坐了好半天,心里猫儿挠似得难受。
就在他忍不住要张嘴的时候,崔珩的双眸倏地睁开,“他体内堵塞的经脉竟被人疏通过,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不好吗?”
看他神色凝重,栖迟几人瞬间变脸。
崔珩意识到他的话让几人误会了,神色一松,笑着摇头:“倒不是,这样会省去不少功夫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金絮是个急脾气,“你有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?”
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崔珩不紧不慢瞥了他一眼,“不过这运功之人……恐怕情况不太好吧?强行替阿韫疏通真气,逆势施为,便是他几位师父都不敢这么做!”
“做了有什么后果?”
“轻则功力受损,重则走火入魔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
竹宴和栖迟对视了眼,脸上一瞬惨白,金絮一听奇怪道:“还有这么回事?你们刚才怎么不说?”
面对他的质问,竹宴握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