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接询问道:「这两天监视的如何?那些刺客有没有什么动静?」
「没有。」
竹宴摇头,「他们潜伏下来后,每日卖菜的卖菜,挑水的挑水,开店的开店,并没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人,要不是寻香鼠找到他们,我都以为是认错人了。」
「让隼部去查,查他们的刺杀之前的行踪,尤其是与云州牧齐湘以及他身边的人有无接触,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。」
「齐湘?」
竹宴诧异道:「姑娘怀疑他?为什么?」
「程家既然有冤还能审出那样的结果,何功泽和齐湘都在主审之列,不论是瞒报还是造假,他都有嫌疑。」
「这位齐大人咱们清查时也查过,身家还算清白,除了收礼外,倒是没犯过其他糊涂官司,九年前宁兰峡决堤时,他刚从权知云州军州事经前任州牧举荐任领云州牧,按理来说,这官司和他应该没什么关系才对。」
关于齐家的消息,竹宴知道的更为清楚,所以听到这个吩咐有些糊涂。
素娆裹着披风坐
在窗前的书案后,闻言手指轻轻拨弄着青玉镇尺,许久不言。
竹宴没有打扰她的思索。
过了几息,她问道:「你说前任州牧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