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嘴?」
「凭什么?」
竹宴不服气的瞪他,高扬的脖子像只炸毛的斗鸡,「栖迟,我不信你不好奇!」
「我不好奇!」
栖迟咬牙切齿,「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聊?」
暗娼馆里被拐带的孩子多了,要是个个都要刨根究底,那他们干脆住在云州别走了。
虽说这小孩的确怪异。
一身来路驳杂的功夫,孤僻自我的性格,又是这样的年岁,他手指细嫩,皮肤白皙,没有做过苦役的痕迹,想来家中必然非富即贵。
这样的人带在身边属实是个麻烦。
然而公子做出的决定,他没有资格置喙。
「这哪儿能是无聊呢?我这叫求知若渴……」
竹宴开口反驳,栖迟听了最后四个字,冷冷一笑,攥紧马缰往旁边挪了挪,「那你慢慢求知,待会要惹了公子心烦,挨打的时候记得别求饶。」
「挨打的时候不求饶求你吗?」
竹宴无语的对他翻了个白眼,一副你好像个傻子的表情。
栖迟一口气悬在喉咙差点没提上来,手指捏的咯吱作响,要不是场合不对,他真想脱下袜子塞进这货嘴里!
他忍着气瞥过头不再理会竹宴。